虽有多不胜数的铺子, 可京中这家却格外特别些,毕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也曾在这里亲自当过月余的掌柜。
沈琼那时一来是为着打发时间,二来则是觉着好玩,生意初时做得顺遂极了,若不是后来有人在背后使绊子,兴许她还会继续当这个掌柜。
思及此事,她便不由得想起了将军府。
自打将江云晴从恒家接回来后,沈琼便再没踏过将军府的门,也同他们再没任何牵扯。她对那些事情不感兴趣,可桃酥与红杏却是始终记着,后来还打听了些消息,私下里议论过。
说是那事之后,恒仲平曾经到钱氏院中去质问了一场,闹得有些厉害,甚至都惊动到了尚在病中的老夫人。
但到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
就像是湖面上曾经被搅起波澜,可终归还是恢复平静,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沈琼对此并不意外,与恒家打交道那些日子,她已经看清了那些个世家大族的“真面目”。哪怕是相对好些的将军府,也得顾忌着所谓的颜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多少公道可讲。
从看清楚这一点开始,沈琼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江云晴带离恒家,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前几日沈琼上街闲逛的时候,偶然遇着了恒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