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知晓的事情太多了,她脑子里就好像一团乱麻似的,还没来得及冷静下来理出头绪来。
“你,”乐央咬了咬牙,还是问了出来,“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吗?”
沈琼:“……”
若不是乐央提及,她还真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何况平心而论,她其实是不大在乎这件事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人,自是没半点感情。
但既然长公主主动问道,沈琼还是附和了句:“是谁?”
“我先前以为,是雁姐离京之后又同旁人在一处了,可同严嬷嬷仔细对过雁姐离京的时日以及你的生辰之后,方才知道,当初她离京之时就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刚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乐央只觉着荒谬。
当年,因着林栖雁迟迟未曾有孕,宣平侯府折腾得很是厉害,侯夫人催着她吃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方子,又变着法地给儿子房中塞美婢,张罗着纳妾。
到最后,林栖雁不胜其烦,离经叛道地主动写了和离书。
可实际上她那时已经怀了身孕,而沈琼,正是如今已经承袭了爵位的宣平侯的亲女儿。
乐央至今都未想明白,林栖雁当初留下和离书之时,究竟知不知晓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但就后来她未曾再回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