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原本是有些感伤,见云姑担心,便也笑道:“你这话倒也没错。”
毕竟事已至此,再说旁的,除了徒增烦恼外也没什么用处。
沈琼在宫中住了大半个月,倒是将早些年从未见过的贵人们认了个遍,有太后与皇上撑腰,就连公主们见了她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沈琼也无意与人结交,觉着面善便多聊几句,若是不合眼缘,就少说几句。
“贤妃娘娘宫中令人送了些茶叶过来,”云姑道,“还说,您若是什么时候得了空,可以随时到她宫中去品茶对弈。”
在后宫的妃嫔之中,沈琼对这位贤妃娘娘的印象倒是不错,一来是她宫中的茶很好,二来,她的棋艺也很好。
沈琼也知道贤妃是裴明彻的生母,因为两人的相貌细看是有几分相仿的,头一次见着贤妃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只不过她也发觉,云姑似乎并不大喜欢这位看起来很是温柔的贤妃娘娘。
先前问的时候,云姑遮遮掩掩的不肯说,沈琼便没执意追问,如今倒是又想起这回事来,复又问了一遍。
可这一次,云姑仍旧不肯回答。
因为若是想将此事说清楚,少不得就要提及韦项以及先前沈琼中毒失明的旧事,云姑自己也拿捏不准贤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