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朝作画, 赞叹不已, 原以为并不会多纠结,可等到真见着裴明彻的画后,方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他。
两幅观音图是不同的笔触风格,裴朝的更肆意出尘些, 而裴明彻的图则宝相庄严, 各有特色,一时间也难评出个最好来。
如今见着他连制风筝都信手拈来, 沈琼简直想问一句, 这世上可还有什么他不会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 沈琼甚至想问, 裴明彻当初究竟是为何喜欢上自己的?他这样出色的一个人, 要什么没有,为何要在自己身上费尽心思?
“在想什么呢?”裴明彻将脚步放缓了些,好奇道。
沈琼险些将心中所想给问了出来,但好在还有理智, 硬生生地止住了,随意寻了个借口:“我在想……不知这纸鸢究竟能否放起来。”
裴明彻看出这是她编的,但却并没戳破,只低低地笑了声。
事实证明,沈琼的确是多虑了。
裴明彻当初陪着她亲手制了那么多纸鸢,到最后,都算是个中高手了,很清楚怎么样扎骨架、系线绳能让纸鸢飞得更高更稳。没费多大力气,就将纸鸢给放了起来。
沈琼扯着那线绳,仰头看着飞得很高的纸鸢,赞叹道:“殿下,你可太厉害了……”
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