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本事,也不是不能编出个合理的借口来,将此事给瞒过去,等到将人给彻底哄到手之后再慢慢摊牌。可他却说不出口。
他当年已经骗过沈琼一次,后来多年折磨,如今再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回答得这般直接,沈琼有些措手不及,随后摇头笑道:“殿下可真是实诚得很。”
“你当初会负我,想来也是迫于无奈吧?”沈琼又问道。
她知晓裴明彻的性情,也有足够把握没看走眼,所以并不怀疑裴明彻对自己的感情。
裴明彻又喝了两口酒,颔首道:“是。”
他没有开脱,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就这么认了下来。
沈琼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忽而又笑道:“先前我常听旁人说,秦王殿下运筹帷幄,朝堂之上手段很是厉害……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个锯了嘴的葫芦?连辩解都不会了?”
说来也是奇怪,裴明彻越是如此,沈琼反倒越是觉着心软,想要更进一步。
“殿下,”沈琼见他喝酒不答,索性凑得更近了些,抬手勾着他的下巴将人给转了过来,逼着他同自己对视,“你究竟在忍耐什么?又究竟在顾忌什么?”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可闻,裴明彻甚至能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幽香,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