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沈琼赔笑寒暄,还生怕沈琼会记恨当初之事发作于她。
钱氏面上端着半点不出差错的端庄笑意,沈琼倒是生出些促狭的心思来,有意刁难了她几句,及至见着她没能绷住变了脸色后,这才施施然离开了。
离了金玉楼后,桃酥凑到沈琼身边小声笑道:“我看啊,那位二夫人方才是真被您给唬住了,今后只怕是要提心吊胆一段时日了。”
桃酥自小就跟在沈琼身边,对她的性情再了解不过,知道方才不过是虚张声势吓一吓钱氏。
虽说沈琼并非那种眦睚必报的人,可钱氏以己度人,就难免会担惊受怕了。
沈琼含笑道:“我可没打算做什么,她若真是被唬着了,那也是做贼心虚的缘故。”
因着在外多有不便,桃酥虽还有些话想说,但却只能暂且压下,及至回到府中后,方才悄悄地同沈琼讲了此事。
“我也是偶然听旁人议论,方才得知的。”桃酥一早就不喜欢恒家,幸灾乐祸道,“说是恒二将军得了个美妾养在家中,惯会梨花带雨地示弱,可实则是个自恃美貌作妖的性子,明里暗里同钱氏闹了好几场……”
沈琼卸下钗环换了家常的衣裳,听桃酥讲了恒家的事情后,嗤笑了声。
当年她因着江云晴的事情与钱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