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了覃颜对老同学的称呼,了然地点点头,估计覃颜是老同学故人之后,“你竟然知道他本名,看来渊源不浅。”
覃颜有心解释自己跟黄先生其实并不熟,但想想还是算了,所谓越描越黑,还是不说为好。不过心里很是好奇——黄誉坤到底是什么人?
回到家,覃颜有点后怕,打电话给郦华亭,“亭姐,你简单收拾一下今晚搬我这来住,”把下班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感觉傅玉达一家都黑化了,有点怕怕的感觉。”
郦华亭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给我一个小时”,带着两只二十八寸的行礼箱到了覃颜家,进门就道,“以后没想好千万别再去招惹男人,这也不能全怪人家,你也有错。”
“傅玉达就算了,我真没想到傅伯父竟然也……真不知道是我伤到他们了,还是他们家人本来就是这德性,可怕。”
郦华亭,“难说。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慈善如弥勒佛,骨子里不知道是什么鬼。”
覃颜想了想,“这事我得跟我爸说说,让他心里有个数,防着点。”
郦华亭,“是得跟叔叔说一声,防着傅家还有后手。”
工作室里有一张床,郦华亭就住在工作室,衣服放在覃颜卧室的衣柜里,其它东西就放在工作室的陈列架和文件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