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脚下,于是出现了摔下山坡的一幕。
昆城跑到白楚身边时掀起了雪镜,郦华亭一眼就认出了曾经每天打交道的上司,下意识地站到覃颜身后,“如果我没有弄错,受伤的好像是昆元的长媳白楚。”
网上盛传这对新婚夫妻十分恩爱,原以为记者都是拿了钱的,现在一看,感情确实很好的样子。
覃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吗。”
滑雪场启动紧急救援,白楚很快被救了上来,放在担架上准备送医。
昆城扶着担架亦步亦趋,十分心疼写在脸上。
担架经过覃颜身边,覃颜别过脸去。
无论如何要争口气,人家丈夫在身边,自己扑上去关切算什么。
白楚被覃颜漠然转身的动作刺激到,在担架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朝覃颜伸出手,“学姐?”
学姐?昆城不由看了覃颜一眼。
覃颜戴着雪镜,只能看到部分面孔,绕是如此,惊鸿一瞥,已给昆城留下深刻印象。
白楚又唤了一声,“学姐?”,让担架停下来,对覃颜道,“学姐,是我啊,我是白楚。”
比起伤处传来的锥心痛楚,她更受不了覃颜的漠不关心,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一切都在失控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