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后,每次覃颜下厨,都少不了这个由白楚主持的系围裙仪式。
覃颜,“不做鸡蛋灌饼了,做葱油饼,好吗?”
再做也还是做成鸡蛋煎饼。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怎么把饼煎鼓起来。因为没有时间做。这几年都没做过。
葱油饼是一直都会做的。
白楚两手托腮坐在餐桌前等吃,闻言点点头,“可以”,说完孩子般吧唧吧唧嘴,等不及要吃的样子。
覃颜用75度左右的热水和了面,醒了片刻,擀成薄薄的一个圆饼,
再用水和油做油酥,加上适量盐,搅拌好,均匀地涂在薄饼上,洒上葱花,
接着用刀在饼上划了一个三条对角线,只不过都没有划到圆心位置,而是留下一个小的同心圆做饼的第一层,
然后对角依次相折,边角捏好,防止露馅,重新擀成薄薄的圆饼,
锅里热油,开始煎,不时翻动,两面都煎成金黄色,出锅。
白楚眼睛亮晶晶,“哇,好香!”,涂上酱,放两片生菜,几片烤牛肉,一根香肠,卷起来咬一口,差点把舌头都咽下去,“这么多层,又香又软又耐嚼,真好吃。”简直要飘上云端。
覃颜,“谢谢覃太太这么给面子。”
白楚,“谢谢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