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的幻想人物,这些到了美国之后愈发明显。”
    程绵伸手扣住肖路安的手,掌心温热如暖流般不断涌向他心里。
    “医生检测有妄想症还有暴躁症,服了两年的药物之后症状开始得到控制,我...不想让你担心。”不想让你害怕我,更害怕这样的我会出现伤害你的可能性。
    房间静得只能听见墙上钟表机械的走动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
    程绵搂紧肖路安,声线抖得厉害,“笨蛋,笨蛋,笨蛋,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几年跟谁都不联系,我还以为你在...国外死了。”
    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憋屈多年的情绪,鼻涕眼泪水弄湿他胸口的衣服,一抽一抽的哽咽的说:“别以为,你...现在...解释了,就能让我原谅你,是不是,如果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
    肖路安心疼的覆上她泛红的眼,眼底有说不清的怜惜自责,低头亲吻她的手背,密密麻麻的落在她每寸肌肤上。
    程绵想听他的回答,他缓缓抬头对上她的眼,说的很慢,却字字铿锵有力,“是的。”
    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打算说。
    程绵锤他的胸,动作起伏大,下手却轻而无力,不痛不痒的力道,像小猫瘙痒般软绵绵。
    肖路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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