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资源都集中在皮亚拉,贫民区只有粗制滥造的非法药物和一些黑心诊所,被坑钱财是小事,更有可能在你被麻醉时偷偷取下一个肾。
亨特打了个寒颤,真可怕。
女人的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亨特同情地盖下印章,“祝你好运,女士。”
车窗阻隔了外界的视线,安苏褪下无名指上伪装用的戒指,放在指尖把玩,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栋白净整洁的房子和宽敞的大道。
就驾驶员的角度来说,没有比皮亚拉地区更惹人喜爱的道路了,既没有机车横冲直撞,也不会有混混半途敲你的车窗,对你的车胎来上一枪。
安苏有些怀念她的科尼塞克,那真是一辆拉风的跑车,就算放在香槟颂道也不会黯然失色,可惜爆炸过后它只剩下残骸。
如果那两名杀手也随着她的爱车一同葬身,那么安苏也只能忍痛点头。
皮耶尔在惊心动魄的冒险后便发起了低烧,安苏放弃了原计划,问旅馆老板借了一辆车和几粒退烧药,直接开向皮亚拉。
“我们去医院?”皮耶尔摸着花头鸱鹠尾下的白色覆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只鸟十分乖巧,当然,它也有有一张圆圆的大脸,但皮耶尔觉得它顺眼了许多。
“不,直接去找卢西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