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把皮耶尔交给我,我可以一直对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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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面,你去看看那个小鬼,他没声了。”法特将打着石膏的腿翘在板凳上,电视上放在粗制滥造的A片,女人矫揉造作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
疤面踹了法特一脚,“关了。”他伸手,拔了电源。
法特吹了声口哨,“说真的,疤面,你从来没和我一起看过片,也从不去参观窗柜女郎秀,你该不会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吧?”
“如果我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第一个就把枪塞到你的屁股里,”疤面面无表情地说道,法特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他想着谁上谁还不一定,但介于行动不便的右腿,法特将话咽了下去,“那小鬼边上的女人去哪了?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死掉的角色。”
“那可不一定,”疤面转开门把手,皮耶尔在房间里昏迷着,“暴力无法让她轻易臣服,但感情可以。”
法特枕着脑袋,“就为了这么一个小鬼?”
“或者说,意想不到的礼物。”
米歇尔照着镜子整理着西装,剪裁得体的面料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腰线,他的体格并不魁梧,浇铸在体内的却是如钢铁般强壮的意志。
他知道别人怎么称呼他——坡脚的米歇尔,但对他而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