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裸体。
    这不算什么。
    他当然说不出什么他的心是和肉体分离的恶心话,尽管不愿意承认,过分出色的容貌和引人觊觎的肉体确实组成了名为卢西安整个人所有的过往。
    好在他没有羞恶心。即便有,那也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总之,他已经记不清了。
    安苏在一旁站着,目光既不热切也不冷淡,审视着她的雇主。
    她从倒盖盅出来时也被别人招安过,比如说劳拉·福孔,可她拒绝了,原因是不想劳心劳力。这位福孔家权利最大的女性异常善解人意,听了这番不成熟的推托之词也没有生气,而是妩媚一笑,要走了疤面。
    安苏未必不想“出人头地”,但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她不确定卢西安是不是她的机会。
    这样想着,安苏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卢西安本就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加透明白皙,宽大的衬衫露出圆润单薄的肩膀以及笔直均亭的长腿。
    一夜过后,他身上的伤痕看上去更加严重,红色的痕迹像是蜿蜒不绝的蛇,在他美轮美奂的身上攀爬,留下充满情欲和虐待的痕迹。
    上位者天生充满掌控欲与驯服欲,西澳·福孔的眼神冰冷而稠腻,岁月已经掩盖了他冷酷无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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