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是从哪里来的?”
他依旧那么的美丽,充满情欲的酮体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吐露着芬芳,在她的目光下展露,肿胀的乳尖挂着乳白的液体,顺着双峰中的缝隙滑落,滴落在高昂的阴茎上,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女性器官,被粗暴地塞入狰狞的玩具,像是脆弱的玻璃花朵,任人采撷品尝。
瓷白的双颊晕染一片艳色,碧色的眼中水光荡漾,情欲未散,他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修长的脖颈被黑色的颈圈所桎梏,粗长的铁链绑在床头,牵制着他的呼吸,“柜子里,抽屉里,随便哪里。”
他说话的速度很慢,像是溺水的人在水中精疲力尽地扑腾着,喘不过气。
他看到寒冬纷飞的大雪,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人能从水下破开厚中的冰面,他只能在阳光所照射不到的湖底沉沦。
安苏也像是被扼住咽喉一样,看着他黯淡的双眼,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想问他为什么,又觉得毫无必要,其实他们都没有选择。
选择通常是给有一种以上道路的人的特权,但安苏没有,所以她只能这样长大,按照他们的规则来。
卢西安同样没有,安东尼拒绝不了西澳的命令——除非他不想活了,但生存才是人类的本能,他也不过是个违抗不了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