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苍白。
他将手向下探去,一根手指轻轻插入柔嫩的内壁,在穴口中细细摸索,唯恐伤到她。一指没入,内壁柔滑地吸裹着他。见她适应,他便又加了一指,刮骚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
莺时惊喘着,花液汩汩流出,很快腿根便一片粘腻濡湿。
离尘遂抽回手指,握住欲根,在穴口打着圈摩挲了一阵之后,缓缓入了进去。约是因为这“七月苕华“的缘故,莺时并不感到痛楚,反而百倍酥痒,欲罢不能。穴口如唇般不断翕张着,邀请那根物事入得更深些。
离尘不急不徐,一寸寸推进,入到深处,暂停后开始抽送。
莺时尝得快活滋味,愈发动情,开始下意识地摆臀迎合他的动作。
“啊……啊……再快些……“
听着她愉悦至极的呻吟,他的小腹内升起一簇幽火,轰地燃向四肢百骸,脑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化为飞灰。
就着尚未散去的酒意,他执起她的一缕发,缠绵地绕在指尖。散落在他们身下的红衣灼痛了他的双眼。
叁年前,他初初落发为僧。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他按着先前看过的古方,酿了苍灵酒,封坛埋在槐树下,于一千个日夜后取出,对影独酌。苍灵者,司春之神也。传说饮下苍灵酒,便能梦回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