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二字记得深刻。
莺时正到紧要关头,他却忽然停下,她便不满地缠着她,纤腰一下一下迎合他的阳具。只可惜连夜赶路,早已体力耗竭,动了没几下便酸软得无法动弹,急得呻吟中带上哭腔,面上神情似是在经历无边欢愉,又似是在忍耐煎熬与苦楚,终是抽泣着,喉咙间模模糊糊滚出了“离尘”二字。尽管她想不明白这两字的含义,意识底处却也知晓唯有这般,他才会给她痛快。
这一声呼唤像打开了某种闸门,离尘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于是他扣住她的手,每一根指头都交缠在一起,疾速抽插数下,终于,她抖如筛糠地喷泻,将汁液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离尘亦是阳精大泻,一滴不漏地丢在她的花穴里。
在极乐的一瞬,他想:这苍灵之酒造梦,竟是这般圆满、完整。
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离尘从塌上爬起,用巾帕将二人身子擦拭干净,才又卧在她身侧。莺时得了阳精,片刻便乖顺地睡去。
他侧耳谛听着她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至丑时末才缓缓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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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时再度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日光在她的眼皮上逡巡,迫得她睁开眼睛。
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稳了。这是四年里为数不多的时候,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