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叹一声,放下酒盏。
许是酒意上涌,许是这一个月来,她愈发信任他,便忍不住想和他多说几句,让他勿要再劝。
“离尘,你可知我所谋为何?”
“小僧不知。”
“如果我到了苗疆,历经数月,仍无法寻到解蛊之法呢?”
离尘不知该如何回答,亦或安慰她。虽少时即翻阅过卷帙浩繁,可他却从未离开过燕城一步,十七岁起便更是几乎连这栖华山都不曾踏出。
苗疆路远,从燕陵起即使日夜兼程,也要花掉尽半月的时间。便是到了苗疆,该去何处寻这解蛊之人,他更是了无头绪。
声音便低下来:“可若不去寻,便更是……姑娘到底为何执意一心求死?”
听到“一心求死”这四个字,莺时唇畔挂上一缕惨淡的笑意。似自嘲,似无奈。
“离尘,我讲一个故事,可否也换你一个故事?”
离尘一怔,犹豫片刻,随即阖首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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