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葱管般匀亭的指尖先时本是扣在他的肩头,后来没有了力气,便渐渐滑落到腰际,在他的背上划出两条红色的道子。
幸好他左肩的伤在药膏的调养下已经基本痊愈,只留下一道痂印,突兀地挂在背上,就像雪白无暇的生宣上被无心滴落上了一点墨痕,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可惜。
然此刻也无人肯在意这些。离尘抓住她滑落的手,为她挑了个合宜的姿势,让她环在他的腰际,又按住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阳具上送。律动间,他渐渐寻到令她最舒爽的某处,便次次都顶向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穴道亦每次都狠狠收缩,如有千百张小口轻吮、舔舐着愈发饱胀的阳物。
“啊……”离尘也不禁喘出声来,酥酥地敲在莺时的耳际,如同经年的醇酒,教人情愿迷醉至死。自打上次开了荤之后,他就愈发无法克制对她的欲念。虽平日里看似无所求的样子,可再光风霁月的人,心底也藏着一团无名的火。
莺时自是得趣,挺腰去就那捣送如杵般的欲根,次次尽根含入,卵囊拍打着外翻的穴肉,就连胞室的口儿都好似要被肏开。又兼离尘用手指轻轻抚弄牝户之上充血的肉珠儿,辗磨轻点,没过多久她尖声吟叫着便泄了出来,淫水汩汩浇在龙首之上,暖融融的,窄道不住收缩、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