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是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
急迫的,温柔的,断续的,缱绻的。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声调。
龟头变得红肿而湿亮,她的舌尖继续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小孔,似是玩腻了,又狠嘬着龟眼处,舌尖化为笔锋,没有痕迹地涂画着。
像是在画着一朵妖娆盛放的桃花。
每一笔,每一画都纤毫毕现,让离尘皱起眉头,快意无限放大。
可她画完这一朵,便忽然不动了,似是在思索着下一幅该画些什么来逗他。
可离尘却是已经到紧要关头,她却忽然停下,再无法克制,难耐地挺了挺腰以作暗示。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只是抬眼笑着看他。
似是在说:“我明白。只是还不够。”
于是离尘开口求她:“莺时,莺时…….我快要去了。再,再含深些……”
有求于人,语调也只能放得无限软,只求她垂怜,予他极乐。
莺时不再折磨他,便依言尽根吞入。龟头滑过齿列和上颚,于崎岖不可测处一下一下狠狠抽送。有几次入得太深,几乎逼出她几分泪意。
“嗯……嗯……”离尘有规律地呻吟着,臀部收紧,酥麻快意上涌,终是再不能忍。
那物事在她喉咙深处蓬勃跳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