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召回本命长剑,虞棠的注意也到那柄长剑上,两眼泛光:“筑基后,我是不是可以挑本命法器了?”
陆枭说:“是。”
虞棠心想,她也想选长剑,御剑飞行,白衣猎猎,多帅啊。
而且练剑也别有姿态。
她问陆枭:“你平时是在哪里练剑的?我也想看看你练剑的模样!”
陆枭似乎一顿,才说:“就在揽月居。”
可是,是在揽月居西面的练场,这里是揽月居东面,她自然看不到。
虞棠“哦”了声,笑道:“没事,总有机会看到的!”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陆枭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陆枭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天,虞棠枕着书籍,在长榻上睡着,她经常这样睡着,却是第一次,在醒来时听到刀簌簌鸣声。
晨间日光熹微,虞棠揉揉眼睛,从榻上起来,“啪”的一声,她簪子掉了,头发便顺着后背落了一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趴在栏杆处,遥遥一望。
不远处,白衣手持长剑,灵力一扫,卷风沉沙,气势如虹,横绝长空。
这身姿,折尽风华无数。
虞棠看呆了。
以至他收剑之时,她仍是愣愣地看着,直到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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