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说是琉檀么?”
    “只说至纯之剑。”虞棠说。
    事实上,谁都不知道,拿到琉檀后该怎么办。
    虞棠说完“祭邪”,问:“掌门如何?”
    正好, 两人走到秦湛的卧处, 唐桐叹气,推门:“小友且看。”
    屋内,铜兽香炉吐出袅袅白烟, 烟雾过后, 才叫人瞧清情况,掌门躺在古朴的大床上, 双手交叠放在腹上,面容平静, 仿佛只是睡着。
    掌门的亲信在他四周,有一个身着白裳的童仆,手提魂灯, 是掌门的。
    魂灯的灯火, 明明灭灭,即是掌门极为凶险。
    方才,魂灯一度熄灭,屋里的云派通知敲响丧钟,可见, 早就做好秦湛必死的准备。
    然而峰回路转,秦湛也有求生之欲,魂灯才燃起来,虽情况不乐观,总比彻底熄灭好。
    虞棠扫过站着的一圈人,离掌门最近的,自然是掌门亲信,谓之秦派,站得稍远点的,是云派的人。
    云派中,倒有一个眼熟的女人,她盯着虞棠的眼神带着恨意。
    虞棠想想,才记得她叫苏锦,简直是记忆尘埃里的人了,那谁,周依依的师父,当日在金缕宴,因假白灵令箭丢了大脸,就是她。
    难怪一副不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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