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如刚刚别人给的信?
    天了,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嘛,她怎么舍得啊?
    不过,她没问出来。
    陆枭低垂眼睛,看她。
    虞棠快速换了个说法,问:“你是不是还不高兴啊,为了那封信?”
    果然,她和他的思路对上了,只看陆枭微微侧过头,好像不愿意说这个话题,就差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
    虞棠站起来,抬起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坐下,指使:“坐好,不准动。”
    陆枭一愣,不过还是坐好,没有说什么。
    虞棠则认真地说:“你想想呀,他送的信我也没看啊,我只看你给我的信,你在不高兴什么呢?”
    陆枭睫毛动了动。
    虞棠怕他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干脆以行动明志,她拿出一封信,道:
    “七月二日,今日晨起,从揽月居处,好似又看到明月楼里,你躺在躺椅上看书……”
    她这念的,就是陆枭送的最后一封信,他按她所教,写自己这一天的事迹,结果一整天,都与她有关。
    明明她不在他身边,却时刻牵引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