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脑海里形成。
    她啃些通用的草药,一次性吃了五颗高阶护心丹,就相当于打了五支肾上腺素,终于稳下心性打坐。
    这回,影子“她”出现得更快。
    “她”俯身,与她身影交叠,问:“道,还是魔?”
    两次问法,把“道和魔”分别放在前后,也是一种暗示。
    虞棠咬牙,说:“道。”
    身体里才形成的魔丹,又立刻崩裂。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虞棠在魔修道修之间反复横跳,好不容易变回道修,能运行灵力,她稳住呼吸,还在无我的状态里,主动与影子“她”说:
    “我要祭邪也变成至纯之剑。”
    影子拒绝:“祭邪是至邪之剑,这不可能。”
    “这是可能的。”虞棠咬牙,说。
    影子说:“可以成功,但成功意味着什么,这个代价,你能接受吗?”
    虞棠没精力讨论,只说:“我只知道老娘不能白白遭这罪。”
    要是现在就放弃,她今晚的金丹不就白裂了?知道这么痛后,她不可能再实行一次,所以她要尝试不可能,把不可能化成可能。
    就像推动一块巨大的滚石,光靠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推动,但如果使用蛮力不行,只要学过初中物理,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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