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太粗糙,一手放在她后脑勺,垫着让她觉得不磨。
    是温柔体贴的本意,却在做一点都不够温柔体贴的事。
    因他的动作,那根树枝却一下子戳上了她的脖颈后,在脖颈后留下些许刮痕。
    占有,折腾。
    虞棠身子不可抑制朝上时,树枝刮着也朝上,她缓下来时,树枝也被带着,跟着缓下来,被她散落的头发卷起,与她动的频率无二。
    以枯枝为笔般,在她脖颈后,绘了一副旖/旎颜色的山河。
    天为被,地位席。
    仿若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如此这般放肆。
    好不容易喘口气,她整个人都在发烫,手指更甚。
    一撩头发,却在碰到脖颈后树枝留下的细痕时,才发觉手指尚可称作凉,因为脖颈后才是烫得厉害。
    抱着陆枭,虞棠沉浸在无尽的满足中。
    夜很长。
    虞棠看着月渐沉,日出东方,朝阳的红霞遍天,但与夕暮是不一样的,叫人看一眼,便心旷神怡。
    漫长的黑夜总算过去,黎明终究来了。
    她抬着小腿儿踢踢陆枭,却遭他握住,脚腕莹润,正好握在他手心,虞棠连忙求饶:“不行了。”
    陆枭眉头一抬,轻轻盖好她的衣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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