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把玉佩要回去么?”
虞棠惶恐说:“给您剁手。”
陆枭一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起来时,两眼都弯成月牙,眼下现卧蚕,一派意气风发,十分快活的狂妄。
虞棠伸回手:“不剁啦?”
陆枭收起玉佩,挑高眉头,伸手虚晃一点,葱白的指尖在这白茫茫中聚出点魔气,道:“暂且留你狗手。”
行,她是狗。
虞棠先记下来。
她壮壮胆子,忍不住问:“那什么,尊、尊主?”
陆枭对这个称呼还算满意,看了她一眼,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意思。
虞棠小心问:“本来这身体的主人呢?”
陆枭朝她走来,双眼都是寒霜,说的话也不好听:“身体主人本就是我,你想在找谁?”
虞棠说:“没有。”
该是外面的人没拦住陆枭,让他冲进来,而他又想要借用“另一个自己”的力量,反而丢了身体的使用权。
换言之,他能回来的。
这样安慰自己,虞棠眼看着陆枭在这个空间漫无目的地走,也站起来。
陆枭祭出琉檀,接触到至纯剑气,嫌弃地丢在地上,却问虞棠:“祭邪在你那?”
虞棠立刻把祭邪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