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惬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钱之航来了精神,眼睛骤然睁大:“我就说那天晚上有人推我吧,你非不信!事实胜于雄辩!”
“还有脸说?”易佳夕晃着杯盏,瞥他一眼,“不是你把那盒子拿进来的?”
钱之航讪笑两声,坐到易佳夕旁边,“我那不是喝多了吗?”
“得了吧。”
要不是刘春明在盒子上检测出钱之航的鞋印,他一定死活不认账。
钱之航自己尴尬了一会儿,及时转移话题,他压低声音,表情神秘,“你听说没,郑家要倒了……”
“哪个郑家?”易佳夕推开钱之航的大脑袋。
“啧……你说哪个郑家?”他搓动手指,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易佳夕秒懂,“那怕是又有不少人要上天台。”
钱之航赞同地点头,“可不是,跟郑家明里暗里勾结着的,这段时间怕是睡不着咯。”
茶叶漂浮在水面,易佳夕轻轻吹拂开来,苦涩与清香在舌尖蔓延,同时她听见钱之航在一旁问,“你们家跟他们没来往吧?”
她拿小拇指抵着,缓缓搁下茶杯,“有也跟我无关。”
从茶楼出来,易佳夕放钱之航回去睡觉,她坐他的顺风车来到店里。
一周前,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