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青筋,每个褶皱都不会落下。
季遥就垂眸看着,直至柱身被舔得油光水亮,他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是我。”
童曼细软的发丝垂坠下来,从勃发的龟头擦过,麻痒感让它迫不及待地想进入那个更温润湿紧的地方。
“季遥?”童嘉先是一顿,随即变得警惕,“曼曼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儿?”
季遥抚着她秀发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可以含进去了。
童曼照做,将肉棒一寸寸吞吃进去,软嫩灵活的舌头,绕着他的龟头吸吮打转,后又戳着铃口处,像小蛇一样往里面钻。
季遥握住方向盘的手骤然紧收,声音却是再平稳不过:“曼曼昨天参加舞蹈比赛的时候,将手机放我这儿忘拿了,我找时间给她送回去。”
这话真假掺半,要不是手机落他这里了,她今天也不会这么乖地就被哄过来。
童曼提着的心放了大半,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上下吞吐着肉棒,更乖顺地侍弄起来。
童嘉没说话,似乎在揣度他这话的可信度。
只是她毕竟人不在这里,就算知道他是在说瞎话,也无从求证,只能冷声警告:“你外面那些小叁小四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曼曼跟她们不一样,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是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