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着这,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能在里面做校医的,都是个有个的来头,个有个的门道。
学校里的这些老师,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宁愿开半小时车去医院挂号,也不怎么肯往校医务室里来。
毕竟你往那一坐,帮你倒水的,指不定就是教委哪位领导的夫人,给你拿药的,说不准又是哪家市政官员的千金,反正都不是能开罪的人。
学校的老师谈到这帮子“关系户”,尽都是闪烁其词、讳忌莫深,却不知校医务室这些人看童曼时,也跟他们抱有同样的想法。
不知根底,得罪不起。
按理说虽然没在一个系统里,但这找人打听打听,七拐八拐地总能知道个深浅吧,但童曼还真不是,回去问了,家里那位也只说没听过名儿,不知道她是哪家的。
唯一晓得的是,她入职那天,可是人校长亲自领到位置上,嘘寒问暖,妥帖安置。
要知道,这可是东外,他们这里头,除她之外,唯一有这个待遇的,还是跟校长沾着点亲的,直属上级领导副教委夫人庄骍。
本来看她头天来那架势,大家都以为,成,又来个祖宗。
只这回还真不是。
童曼人又老实又乖,见谁都带笑,叫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应诺,娇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