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坚固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紧致的穴肉开始被肏得发酸发软,再也吸裹不住四溅的淫水,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撞进脆弱敏感的宫口。
娇气的宫口被高负荷的连续撞击,她尚未出口的话,也成了毫无意义的咿唔啊呀。
她实在受不住了,哀哀的哭求,甚至趁男人整根抽出的空挡,真像小母狗似的往前爬,但他只是强势地拉回来,撞进去。
他不准她逃离丝毫。
蛮横到就连这娇气鬼,手肘撑不住了,想昏头昏脑地倒下去都不允。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我好累……”
他英挺的面庞上也见了些薄汗,晦涩的欲眸暗流涌动:“撑着。”
说罢,便将她的手搭在半人高的泰迪熊肩上,摆动强健的腰胯,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
娇气鬼泪盈盈地搂着泰迪熊的肩,丰盈圆润的雪乳被男人撞得前后晃荡,乳尖擦过泰迪熊的细绒,又带起阵酥麻的痒意。
她无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波波蛮野的撞击,在又一次整个人送至泰迪熊怀中时,瞥到它黑静静的玻璃眼珠,忠实地倒映出眼前香艳、禁忌的情形——
不断打在它脸上的香乳,布满了被男人蹂躏过的指痕,衬着深浅不一的齿印,泛出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