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只可惜人的劣根性如此,却注定了这种淫念不会被泯灭,反而会在一次又一次压抑中,繁衍滋长,漫漫的无望,终会长成足以摧枯拉朽的滔天巨浪。
    这小荡货浑然不知,自己淫乱的举动已经被人尽收眼底。
    隔靴搔痒的触感,已经满足不了她的贪心,她想要更多,学着男人胡乱揉玩自己的奶子,却始终还差点意思。
    她几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就鲁撞地捧起自己的小樱果就往嘴里塞,够是够到了,可咋不一样呐。
    学着季遥狠下劲咬,得,眼泪又开始乱飙了。
    童景叹了口气,拨通了她的电话。
    这不害臊的娘们哭哭唧唧的,接起电话就喊痒,你要问她哪里痒,她又晓得要脸了,坑坑巴巴地说不句全乎话,自己把自己说急了,还几烦躁地吼你。
    他换了个策略,清冷的眉眼微敛,放弱了语气:“我昨晚做了个梦。”
    “嗯?”
    童曼迷濛濛地睁着眼,勉强分出一丢丢心神,听他说话。
    “我梦到有个女人坐在我身上,使劲拿她的奶子往我胸膛上蹭,死缠着我不放。”
    这小荡货听到这话,略微有些心虚,难不成双胞胎的心灵感应用到这里了?
    “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