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毛的,来裹什么乱!”
得知人没啥大事的张主任在场上旋了一圈,回来,脸黑黑的:“到底怎么回事?殷高朗你又在瞎搞胡闹什么?”
“老师,是这乒乓球台不知怎么突然塌了,高朗为了救人才受伤的。”
被柏尤临时拽出来的那个嘴碎兔崽子,反应也很快:“是是是,就是我,老师你又冤枉朗哥了。”
听听,听听这“又”字,灵性啊。
张主任那个气,他刚特意去望了眼监控摄像头,泼了漆,老样子,他连演下惊讶的力气都没有,就想听听他们还能怎么编。
成,有长进,这回从老几套“殷高朗无罪论”,还发展演变成了“殷高朗英雄论”,真的是离谱得愈发没边没际了。
张主任说不出话,只从牙缝里挤出话:“滚滚滚,滚回去上课,除了殷高朗,包括你柏尤,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准借口逃。”
原来是见义勇为啊。
童曼心里有点内疚,她听着殷高朗的名,就下意识地以为是他自个儿惹乱该的。唉,偏见了偏见了。
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被误解的滋味更难堪。
“怜弱心理”让糊坨坨现在心软得是一塌糊涂,奇奇怪怪的责任感飙猛老高。
也不嫌人了,自己吭哧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