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真成鬼了。”
咳,疏忽了不是。
祸秧秧赶紧过来,开始望闻问切:“除了腿,还有哪儿不舒服没?”
“头晕,没力气,心里发慌,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这是怎么了?”
妈呀,拖太久了失血过多……
祸秧秧心里发虚,语气软得跟白面团子似的:“没什么大碍,我给你上点药,你好好休息下哈。”
这声音……
殷高朗眼微眯:“老师,你玩手游吗?”
祸秧秧条件反射地一口否决:“不,当然不,我、老师,怎么会玩游戏呐!”
这话说得太过坚决,像演练了千百万次,反倒让殷高朗疑虑更深,不过他现下还没想到这糊玩意骗他的理由,因此只按住不表。
祸秧秧这阵的愧疚之心,那是一波又一波,她半蹲下来,拿出消毒湿巾擦拭他腿上的血。
世界安静了下来,殷高朗低头看她——
隔着冰凉的湿巾,女人指腹的温度传透出来,像是肌肤相贴,微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掠过他的手臂,很轻很快,酥酥痒痒的触感,瞬消即逝,让他忍不住一再回味。
她顺着他脚腕往上擦,身子不自觉地向他倾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胯裆处,小女人娇沁沁的味道慢柔柔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