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住动作,闭上眼,狠喘几口气,才止住了高涨到顶点的射意。
再睁开,幽深的眼眸是化不开的沉欲。
她的穴,太好肏了,这女人生来就是勾男人的祸害。
祸害浑然不知男人所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软小的穴口随着凌乱的呼吸,没有章法地吸夹着鸡巴。
等好不容易从那绝顶的快感中缓过劲来,逼死人的痒意稍褪,她就又开始了。
“嗯……出去……出去……好涨啊……”
童曼浑身骚软,娇绵绵的声儿染上情事后慵懒,光听着,都能让男人喉头发紧。
殷凌意的眼底添了层暗色,大手抚上了她软白的肚皮,再平静不过的话,却隐含着危险的意味:“我没射。”
“啊?啊……”
祸害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的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弄得双眼圆瞪,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抽出,狠送,顶撞。
就算是正常情况下,她也受不得这种肏法,更别说还有药物加成。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未尽又被送至巅峰的蚀骨快感,让她不知道喷了多少回,男人巨根带出的淫液,将皮质座椅都浸得亮亮的。
快感过了头,就是难受。
小事精被肏得泪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