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就能滴水,他低低地笑了声,声音低沉喑哑,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是吗?”
……
垂落的层层纱幔里,荡漾着引人遐想的旖旎情香,在暧昧至极的羞人声响中,女人勉勉往床边爬了几步,一双白嫩漂亮的手无助地抓缠着纱帘。
随后,雪白挺翘的乳儿便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晃荡出来,抓住帷幔的手赫然收紧,露出张像是施了层胭脂的娇媚小脸。
童曼睁眼,眼尾处染上的潋滟绯色,透着惊人的颓靡和浓艳:“嗯……不、不行了……”
等再次醒来,不同的是,人已经换了地方,相同的是,殷凌意肏弄她的幅度,并没有减少分毫。
意识回笼,疼,浑身都酸唧唧的疼
她本就是娇气脾性,哪受过这种苦,当即就红着眼,也不管穴里还挺插着男人的性器,裸着身儿,就往外爬。
只是刚爬出没两步,就被男人攥住脚腕,拉开,一阵毫不留情地狂冲猛撞。
“呀啊啊……”
童曼被顶得扑在床上,任凭她哆嗦着屁股,细软的腰肢都快扭成了花,也没能逃得了殷凌意不留余地的冲撞,很快就又夹着鸡巴泄了身。
殷凌意止了动作,拧眉忍受着这波蚀骨的快感,两人交合处的位置喷出股极细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