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脏了纸。
糊东西傻眼了,这下也不焦她姐了,她要咋办呐,这、这惹出大祸了呀。
正在她满心惶然时,一阵脚步声接近,她这才像过电般惊醒。
不能让姐姐知道!
童曼慌慌张张地重新将东西塞放回原处,顾头不顾腚地往床底一钻。
开门声响起——
季遥进来时,便看到这要命的一幕,眸色顿深。
娇嫩嫩的小女人正趴跪着,半个身子探入了床底,只余留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摆展,凹成了道漂亮的弧度。
似是感受到了慑人的视线,女人不安地动了动,带着那软翘翘的臀轻微晃动,肉感靡滟,不知几曼妙。
“姐……你放哪儿了?我、我都没找见。”
没听到来人说话,做了坏事的糊东西怕露了破绽,心里发慌,连带着声儿都娇细细的,带着股腻歪劲儿。
真跟海里的精怪似的,勾死个人。
“姐?”还是没人应响,她打床底扭头往外看,硬朗的军靴冷冷地踩在地面,带着无言的气势。
童曼瞬间就意识到来人是谁,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有多么难堪,顿时又羞又急,着急忙慌地撑着身子往外退。
“哐~”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