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吃荔枝,姐姐虽然觉得糖分多,但时不时也会买些回来,再加上周涞常常给她带的,她平日里吃得并不少。
只是那些都跟姐夫拿回来的荔枝不大同,到底怎么个不同,又说不太上来,反正就要惦记着些。
她跟周涞说过这事,他老大不服气,又叮里哐当地几乎把世界各地的荔枝品种都收集了个遍。
甚至连大洋、美洲的引种都弄到了她饭盒里,就让她找出到底是哪种。
折腾老久,她也烦了,就随便指了个。
周涞倒是满意了,只是闹到最后,她还是惦记姐夫带的荔枝。
皮薄果肉饱满就不说,丰盈的汁水里,还有种特别的鲜甜,像是刚摘下来的般……
想着馋兴又起,童曼有些不舍得丢这枚荔枝壳。
她用余光偷咪咪地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
季遥随意地翘搭着长腿,姿势舒展地翻着书页,眉骨间刀锋般硬朗的线条微拧,显然看得专注。
很好,就是现在。
她悄么地背过身,将荔枝壳里余留的汁水飞快地倒进嘴里,咂么两下,颊边荡出了比蜜还甜的微笑。
“还没收拾好吗?”童嘉问她。
她刚想应声,一抬头,便同黑沉的电视屏幕中,男人带着笑意的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