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混蛋。”
莫名其妙承受了怒火,宋嘉予气笑了,“我又怎么了?”
“所以说你混蛋。”什么都不知道。
宋嘉予一回来,安澜的工作就变多了,加班到七点多才下班。好在宋嘉予还算有良心,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才离开。
点了个外卖吃完,还不到九点。一天没得出门的蓝天赖在门口,软乎乎地爪子不断地拍着大门,发出低低地哀嚎声。
安澜瘫在沙发看着它,很是嫌弃,“你一萨摩耶能不能不学狼叫?”
“嗷!”
不想动。
安澜把脚换了一个位置,和它打着商量,“明天再出门不行?”
“嗷!”
估计是憋坏了,蓝天还很有脾气地用屁股对着她,脑袋搭在门口,背影十分落寞。
安澜:“……”你戏那么多你主人知道吗?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安澜爬起来穿袜子穿衣服,戳了戳门口的那一团,“走走走,带你去遛弯。”
“汪!”
往小区走一公里多就是公园,这个距离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对于安澜这种不爱运动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尤其还是在冬天。
南州市是一座不夜城,公园里的人不少,安澜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