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安澜废了一双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过钢琴。
安澜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缓了缓才把视线移到时清和身上。男人的面容消瘦,好看的眉头紧紧拧着,他眸底的光暗了许多,映着小小的她。
“该说抱歉的是我。”安澜扯了扯嘴角,很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听万商说,你后肩的伤疤还在。”
“嗯。”时清和面色又恢复到平静,瞧着安澜勉强的样子,声音极淡地逗着她,“想看吗?”
果不其然,原本还有些难过的小脸立马带着几分怒意,精神十足地冲他道,“不想!”
时清和垂了垂眉,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骨节硬朗,却默默握紧了,骨节处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他停顿了片刻道,“我记得你以前很想看。”
他的声音里有着很浅的笑意,说不出来是假装还是其它。
“那是以前年少无知。”安澜声音轻轻脆脆的,在这安静的车内倒是显得有几分空灵。
“嗯,现在懂事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闹脾气的小姑娘,可是时清和却希望她不懂事,做那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小姐。
气氛又安静下来,安澜看着时清和,“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时清和点头,拿出手机递给她,“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