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安澜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她连可能性都被扼杀在八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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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结束往外走,冷空气一下子袭来,冻得安澜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时清和督了一眼她的穿着,眉头拧着,“知道冷还穿那么少。”
倒是比那天的胖团子苗条了,只是冷得很。
安澜吸了吸鼻子,本来就冻得慌,偏偏身边还有一个不懂风情的直男。她把手插进口袋,嘟嘟囔囔地抱怨,“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把外套给我吗?”
“我明天不放假。”
安澜不解,所以呢?
“所以不能着凉。”
行吧,医生的身体比她要尊贵得很。她感冒了没事,家里休息就是。时清和要是感冒了,耽误的可不是他一个人。
天空飘着很细的毛毛雨,低落在头顶上,凉意丝丝。还没有到零点,对面大厦的显示屏放映着广告,不少人占据了底下的位置,等着倒计时的来临。
忽然肩上一重,清冷的茉莉香含着细雨的冰冷充斥到鼻子里面。安澜扭头去看时清和,他穿着高领毛衣,下颚线冷硬,白玉般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别增加医院负担。”
安澜:“……”
你温柔一点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