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万一这一次要是再来一个八年,也不知道时先生受不受得住。”
时清和神色不冷不淡,眼眸清冷,听到这话时,偏头看了一眼宋嘉予。安静地等他说完,才低声开口,“宋先生觉得,我会毫无准备?”
宋嘉予失笑。男人之间的谈话,向来是点到为止。
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无欲无求,实则也有自己的手段。这些资料,如果不是动用关系特地去调查,绝不可能那么仔细。
啧,他家那小祖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一匹狼?
而宋嘉予口中的小祖宗,在吃完饭回到家便直接瘫了一会。
咸鱼翻了个身,却又挂念着宋嘉予,发了短信让他早点回家。最近宋嘉予事情太多,安澜还真怕他有些扛不住。
在沙发上面赖了一会,安澜坐起身体。思想斗争做了好几个来回,才不情不愿地推开身边的狗头,“我去跑步,明天再溜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狗的天性,只要一出去,必定狂奔。昨天拽着蓝天,冲撞力太大,安澜的手腕疼得厉害,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任由它胡来了。
“汪汪汪!”蓝天委屈地叫唤了两声,也阻挡不住安澜朝外面跑去的身影。
为了跑步,安澜穿着单薄。一从电梯下来,外面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