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例如周城。他们做错了,即便是得到了惩罚,却始终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恶由心生,向来如此。
安澜沉默下去,只是安安静静地推开淤青。
红肿处有些疼痛,推开的时候感觉愈发明显。时清和抿了抿唇,岔开话题,“陪你姑姑来的?”
“她头疼,我带她来检查一下。”说到这个,安澜不由得有些小心虚。离开了那么久,姑姑一个人应该没事吧?
虽然背对着时清和,可是站着替他推开的时候,安澜的目光依旧不可避免地看到面前的腹肌。
嗯,身材不错,跑步果然是有用的。
思绪飘忽远了些,手上的力道散了许多,软绵绵的,不像是在推开药膏,更像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勾.引一样。
时清和的眸色深了一些,裸在外面的肌肤冰凉不已。唯独安澜触碰的那一块,像是火烧起来一样。
手腕忽而被扣住,安澜回了神,不解地朝着时清和看去,“不推了?”
“换种推法。”时清和起身,拿过一旁的衬衫。
安澜还没来得及转身,眼神一恍惚,那垂涎已久的腹肌便落入眼中。硬朗的线条勾勒着,往下便是黑色的皮带。
衣服扣子没扣起来,衬衫半敞开着,腹肌若隐若现。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