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会离开时清和,请您不用担心。”
病房的门再次被关上,安澜颓废地从床上坐起。她蹲下身去,想要捡起那些情书。可是双手缠着,无法动作。
“妈妈。”安澜哭了,“你帮帮我,我捡不起来了……”
出院手续办理得很快,安澜终究是没等到时清和清醒,没和任何人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车子往机场开去,安修明还在交代后面的事宜,顿了顿,扭头看向安澜,“澜澜,家里的东西,还有什么是要留下的吗?”
安澜摇头,看向窗外,“不要了,都不要了。”
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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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疼得难受,安澜知道这些都是一场梦,关于过往的,最不愿意提起的梦。可是她却在梦中,无法醒来。
直到一道低低的呼唤声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眼前的昏暗才像是被拨开了一样,忽见阳光。
入眼,是时清和精壮的胸膛。锁骨上还有自己的痕迹,暧昧不已。他的眼底清明,多了一抹匿藏的温柔。
“怎么哭了?”温热的手指在她眼角轻轻地擦拭着,语气温柔,“做噩梦了?”
“嗯,很可怕的一个噩梦。”安澜眼眶涩涩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挥去那些不好的思绪,“多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