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头叹息道，其实他这也是感叹，以前的李凡，狂傲到不可一世，对自己还是那么不尊重，可是现在看来，玩笑归玩笑，他看的通透明白了。
“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吓人，我现在只不过开始体会到了作人的真谛。”
李凡呵呵笑道，说的好像那么深奥，倒是让顾老头陷入了纠结之中了。
“我听说，上次苏邦国想要杀了你，他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自己未来想要走的路？”
看着李凡若无其事的样子，顾老头故意引起了话题，倒是让李凡一愣，关于苏邦国的事，他真的不想说什么，已经伤透了心。
“其实一早我就知道他是龙家的人，只不过，我想借助你的关系打动他，却没成想，他暴露的那么快，和你演了那么久的戏。”
顾老头笑着说道，本来以为苏邦国可以被李凡打动，不成想，连李凡都被他轻易地玩弄了。他果然是一个老狐狸，甚至比自己的道行还要深。
不过，幸好李凡认识了凌天这个奇才，让他幸免于难，不然的话，一环套一环，想必安主席得病都没人来治疗了。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不只是被他玩弄了，就连你也摆我了一道。”
李凡玩味道，这事不怪顾老头，他也是一番好心，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