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一直紧张戒备的不行,心里的压力已经超过了界限,经过这么一哭,总算是将心里的郁气都疏散了出来。
半响过后,两人的情绪都平复了许多。
宁诚正坐在椅子上,抿着唇俯视着眼前的络轻纱,恢复了在外宁相的冷酷本质,略带质问道,“今日来丞相府,是你的主意,还是皇上的主意?”
“是我自己想来的。”络轻纱明白他的顾虑,从袖中掏出了一块莹白的玉佩,举在面前,“外祖父可认得它?”
宁诚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玉佩上,脸色微暗下来,“自然认得,这还是我交给皇上的。”
络轻纱轻舒一口气,心里百感交集。
看她多蠢,前世这玉佩也是外祖父交给父皇的,只是在她十三岁时才辗转到她手里,这是络家军的信物啊,她怎么就看不清,外祖父对她的好呢?
外祖父明明是希望络家军可以护住她,让她在宫中不被欺负,她却将络家军变成了宛妃的爪牙,她真的无药可救了!
“这是络家军的信物,对吧?”
宁诚抿唇不语。
络轻纱自顾自的开始解释,“外祖父是觉得我还小,所以不想告诉我,可是我很早前就知道了。”
她手抚上玉佩上的‘纱’字,来回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