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结的账,雪惜不肯欠他,执意自己给钱,池斯年沉默地看着她,最后雪惜败下阵来。如今的池斯年变得越来越沉默了,但是那双黑眸的威慑力仍旧让人心悸。雪惜只当自己省了一笔钱,也不跟他斗气。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十点半了,这顿饭吃得尴尬也不自在。雪惜一直回避池斯年的目光,两人再次重逢,交谈没有超过五句话,就连你还好吗这样的客套话都省下了。
走出火锅店,外面的气温有所下降,雪惜不适地拢了拢披肩,但还是抵抗不住那股寒意。池斯年一直观察着她,见她畏寒,就脱了身上的外套罩在她肩上。
突来的暖意让雪惜一怔,她望向站在一旁的池斯年,想要脱下衣服,池斯年按住了她的肩,“不要逞强,感冒了自己受罪。”
雪惜动作一僵,感觉鼻子痒痒的,她打了一个喷嚏,揉鼻子时,瞄到池斯年一脸的果然如此,她的脸微微的红了。此刻才感觉到自己被他的残留在外套上的气息包围,那种暖暖的又含着特殊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不自在起来。
她执意取下外套递还给他,淡漠道:“谢谢,我不需要。”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抛弃她,那时的寒冷,比起现在要冷得多,她都坚强地挺过来了,这点冷,又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