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落单的舞伴跳起来。
鼻间萦绕着熟悉的男性气息,雪惜瞪着他,切齿道:“池斯年,你还有没有风度?”
“老婆都要跟人跑了,我要风度干什么?”池斯年低头看着她,不理会她眼里的怒火。
“谁是你老婆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雪惜挣开他的手,也不管音乐有没有结束,大步走出舞池。池斯年快步追过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记脱衣服罩在她肩头。
雪惜头越来越昏,从刚才上车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这会么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她抬手撑着沉重的脑袋,触手的温度烫极了,完了,她好像真的感冒了。
在聚星娱乐办公室里,她被池斯年强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本来已经受凉了,回去后她又自虐一样用冷水洗澡,好让自己清醒,再加上刚才喝的红酒。
这下脑袋没有清醒,身体先垮了。
池斯年追到她时,看到她身体晃了晃,他连忙扶着她,她身上很烫,他莫名心惊,伸手覆在她额上试了试温度,又覆在自己额上试了试温度,他低咒出声:“该死,你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