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与楼下的池斯年有关。
这一夜,雪惜睡得并不踏实,她时梦时醒,一整夜都穿梭在回忆里。小时候,她被人骂没有父亲的野种,被几个邻家小孩扔石头,被同学排挤的情形。
最后,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她后背大汗淋漓,被风一吹,后背冰冷一片,她喉头发痒,猛咳了起来。梦里的小孩,最后却变成了兜兜,兜兜含泪问她,为什么不让她见爸爸?
雪惜偏头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兜兜,一脑门的冷汗,如果有一天兜兜长大了,知道原来她有爸爸,她会不会怨恨她?
………………
酒吧里,池斯年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放在交叠着的膝盖上,他无意识的摇晃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程靖骁坐在他对面,与他的郁卒相比,他着实显得春风得意。
度完蜜月回来,他刚好要来省城,于是给池斯年打电话,叫他出来聚聚。瞧他摆着一张臭脸,程靖骁就知道池斯年肯定还没搞定苏雪惜。
听了池斯年的话,程靖骁已经进入无语状态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池斯年瞧他的神情,他蹙眉道:“有什么就直说,别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
程靖骁闭上嘴,他喝了口酒,舒缓了一下情绪,“我说,你当真是我认识的那个池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