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是不是爱得多的那个人,注定就要失去的多?
池斯年握着她的手不停摇晃,像个要糖吃的孩子,“老婆,别走,好不好?好不好嘛?”
雪惜头皮一阵发怵,她板着脸,“我去叫护士来给你重新输液。”
池斯年刚想说话,雪惜就一句话堵死了他,“如果你再胡闹,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软一丝一毫。”
池斯年知道她心软了,他没有再逼她,安静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却喜滋滋的。
雪惜去叫了护士来给池斯年重新输液,她却没有跟着护士一起回来,她开车离开医院大楼,身心俱疲。她必须回去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原以为与池斯年说清楚,他就不会再纠缠于她,如今她才发现,她真的太天真了。当年她还是乔少桓的妻子时,他都敢不顾世俗的将她抢过去,更何况现在?她相信,就算她随便找个人结婚,他一样不会放过她。
她越想越头疼,干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顺其自然吧。
雪惜开了一段路,总觉得不对劲,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她,那充满怨恨的目光让她心里发毛,脊梁骨冒起一阵寒凉之气。
她透过后视镜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