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江米和香米准备好热水和换洗衣物,然后静静退了下去。顾离不惯人贴身侍候的习惯一直没变。她刚刚脱了外衣,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
“谁?”顾离的手指夹着一根发簪,距离来人的咽喉只隔一线。
“是我。”秦栖吓得白了脸色。
顾离的手一握,发簪消失在手上,如同变戏法一般。
“哎?”秦栖惊奇,扒着顾离的手看,“哪里去了?”
“你偷偷跑进来干什么?”顾离也吓出一身冷汗。要不是自己及时停了手,这会儿秦栖哪里还有命在?
秦栖脸红红,低头对着手指小声道:“人家也想沐浴嘛。”
顾离干脆坐在木桶边的小凳子上看着秦栖,“你是想尽一切办法勾引我啊。”
“谁让离姐姐坐怀不乱,自制力那么好了?”才不是她的错。她就是想和离姐姐亲亲抱抱举高高,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先沐浴吧。”顾离起身去拿外衣,被秦栖抓住了手。
“离姐姐!”秦栖拉着顾离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一起沐浴好不好?”秦栖贴在顾离的耳边说。
顾离回头,就看见小兔子满脸羞红,却还在盯着她的锁骨流口水。她忍不住摇头。“你自找的,别后悔。”说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