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无法无天。害死贱内的毒药是属下买来的,不过不是用来杀害贱内的,是打算趁着家母做寿的机会毒杀顾离的。”顾浩之叹了口气。“可我不知道怎么最后死的反而是贱内?”
夏平多年刑案,并不为之所动。“顾大人的遭遇令人同情。不过你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在春桃一事上说谎。”
顾浩之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大人,那日我确实让春桃将顾离引到贱内的院子里去。我想着贱内被顾离气得疯癫。若是我在贱内面前杀掉顾离,她是否会清醒过来。因为她之前曾经清醒过一段日子。不过我被一些事情绊住,等我去到院子的时候,贱内已经身亡了。”他说得并不快,他知道这样才更容易让人相信。
“顾大人啊,你的意思是你买了毒,派了春桃去请遂安郡主,本来打算下毒害死郡主,却不知道尊夫人如何会去世。对吗?”夏平必须要重新捋一下。
“是的。”顾浩之承认。
夏平看着顾浩之半晌,点点头,朝着文书使了个眼色,文书将口供送过来。顾浩之看了一遍后签字。夏平没有将顾浩之收监,作为昔日同僚,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不过他和顾浩之都明白,就算杀害武思然的凶手不是他,他买毒欲杀害郡主也是罪名一项。
右侍郎